上次看了Punchdrunk製作出品的浮士德,驚艷之餘也開始注意他們其他的創作。這種大場地製作、人員跟佈景安排是耗時又耗力,難怪過了好久才又看到國家戲劇網站上的廣告,而且日期很快就被訂滿。
採選美國詩人愛倫波的驚悚短文【紅死病的面具】為題,踏入一個迷樣的世界。除了跟上次一樣的面具外,多發給一個銅幣。
每個房間陰森森的佈置、交響樂喇叭聲、昏黃的燈光,連這麼大的人了也緊張的緊握著對方的手,深怕迷失在周遭的面具臉孔中。酒窖裡的酒保講著鬼故事,偶而不時還突然拍桌子嚇人;全身著黑裝的女孩,牽著我們的手圍一圈在圓桌跟“靈魂“溝通;明明知道是故事一部份,那些也都是演員;人嚇人成份居多,還是投入的背脊發涼。
樓下廳裡(演員)一對對舞著,大聲唱歌,酒家女繞著客人倒酒,望眼過去靜靜圍著他們的是一片白色尖嘴面具人群(觀眾),跟嘶鬧的瘋狂成很大的對比。
走遍樓上樓下大小房間探密,香水店裡佈滿瓶瓶罐罐,一個連身長裙的女子陰森的從外面的窗戶在瞪我們、睡房茶几上擱著泛黃的信、彎下身通過壁爐來到一個更衣室的衣櫥,一轉身已經搞不清楚方向;一間衣服店裡,蒼白的男侍鬼魅的看著剛踏進去的我們,手上拿著紅帽連身披風(這時才了解是給穿的),幫穿上後轉身要走,身後蒼白男侍皺眉比手勢要錢,一愣之下才想起門口發的銅幣,趕緊掏出來。黑披風是男士穿的。白面具加上蓋低的帽子,偶然瞥到鏡中的自己,忍不住想到歌劇魅影裡的魅影穿紅衣從樓梯上走下的那一幕。
繞來繞去到休息的舞台場地,喧譁的樂隊、紅布桌椅,可以喝水喝酒,被穿著漂亮的女士引到桌子一角,之前看到的黑衣女郎正在台上唱歌劇。
但是,當掛在牆上的巨大時鐘敲響時,樂團突然停止演奏。鐘聲把所有人趕到大廳裡,那裡的人更瘋狂的在地上滾動跳舞(這時面具人群集中,繞成一個大圓形);人們突然注意到一個戴著怪異面具的男子,他從頭到腳包裏著黑披風,慢慢拖著步伐走入大廳中央(哇列,還是經過我們旁邊的一個入口進來,還在想誰在亂推...),黑暗寂靜中,只剩他在光圈裡移動...
他是誰?他到底是誰.....“And now was acknowledged the presence of the Red Death. He had come like a thief in the night. And one by one dropped the revellers in the blood-bedewed halls of their revel, and died each in the despairing posture of his fall. And the life of the ebony clock went out with that of the last of the gay. And the flames of the tripods expired. And Darkness and Decay and the Red Death held illimitable dominion over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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